云何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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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谭赵】恭喜发财,红包别来(一发完)

  

    新春佳节,各地的火车站满眼都是肩扛行李的男人和提溜孩子的妇女,人们在外地攒了一年的思乡之情,就靠着这一年一度的相聚纾解。

    当然,过年除了吃团圆饭,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——发红包。

    这不,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“恭喜发财,红包拿来”。

    不过,一般收红包的都是孩子,发红包的却是大人。每年不乏少金的父母苦口婆心地劝孩子交出红包,以防一年辛辛苦苦挣的钱全交代在这几天。

    赵妖精还是个小妖精的时候,也是个人人称赞的乖孩子。过年红包绝不私扣,牢固树立“上交父母”的良好品德。赵家虽不缺钱,但年末花钱多,这到底是一笔开销。赵启平上交红包的行为常常令赵家父母十分欣慰——看看我家启平多懂事!

    话说送红包这事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真是个麻烦事。三姑六婶给了多少的红包,父母给的数也就不能少于这个数。你不挣我的,我不花你的。大家互不相欠,和和气气。但要是你家是个双胞胎,我家是个独生子,这一来二去的,过年收到的红包整整差了一倍。届时,赵妈妈总会对着小赵叹息,“你要是有个双胞胎兄弟多好!”

    小赵小时候不觉得发红包这事辛苦,收到红包后甜甜地说声“新年好”,总能收获长辈的称赞。更因着从小就一副“颠倒众生”的勾人模样,常常引得阿姨大婶忍不住多包个五十一百。事后倒也轻松,红包一上交就算完事。

    直到后来懂事的时候,赵爸爸开始让他自己统计红包,七大姑给了多少,八大姨又给了多少。红包都长得差不多,要一一拆开确认金额对上号本就不易。过年回到农村老家省亲更是不得了,一天七八个红包,收的时候又不能马上拆开看,只好囫囵一气塞到口袋。等回家全拿出来一瞧,早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给的。也是从这时候起,送红包在赵启平眼里,变成了一件棘手头疼的事情。从巴望红包到恐惧红包,不过春节短短几天而已。

    至此,“恭喜发财,红包拿来”在赵启平心里改成了“恭喜发财,红包别来”。

    等赵启平正式“成精”工作之后,就从“收红包”的角色向“发红包”转型。加之他“万花丛中过”的浪子性格,等到身边的同事朋友差不多都结婚生子的时候,他依旧保持着“大龄求撩青年”的身份。这一到过年,红包只出不进,也足够让小赵同志肉痛好一阵的。不过,本着“千金难买我自由”的信条,赵启平也一直就这样过着“黄金单身汉”有苦有甜的生活。

    直到他遇见谭宗明。

    用李警花李熏然的话说,“谭总本着为民除‘妖’的大义,两个人从勾搭到热恋到上床花了不到三个月,有效减少了失恋人群,从而间接减少了因失恋而发生的相关案件,大大降低了警方的工作压力”。

    但在赵启平看来,遇见对的人就上是天经地义的事情,拥抱接吻滚床单都是正常的。既然看对了眼,磨磨唧唧拖拖拉拉的反而矫情。

    不过,就在赵妖精和谭·捉妖人·宗明好不容易磨破嘴皮得到双方父母同意后,我们的小赵同志发现了一个“历史遗留问题”——春节的红包以后都得只进不出了。加之谭总给红包又阔绰,怕低了掉面,一出手从不小气,每年走亲访友总要支出不少。这可让从小勤俭的赵启平叫苦不迭。

    “老谭!今年包红包又花了这么多!”又是一年春节,赵·总裁夫人·启平坐在别墅的沙发上,边翻着谭宗明的银行卡支出短信边心痛地喊着,“我早说过那些人既然过年没照上面就别给了,你还给人家发微信红包,一发就这么多!勤俭持家懂不懂......”

    谭宗明一看赵唐僧即将上线,赶紧戳了块水果递到他嘴边,总算将其强制下线。

    赵启平一边咀嚼还一边思索,一双鹿眼滴溜溜地转着,惹得谭宗明忍不住吻了吻他的嘴角。他靠在谭宗明的肩头,兴奋地提议:“老谭,要不咱们领养个孩子吧?这过年收不收红包倒是其次,家里有个孩子才更有家的味道不是~”多年打拼让赵启平深谙欲退还进的妙处,故意把自己的目的放在次要位置而表现得自己十分顾家爱家。他还充分发挥自己的美色,眨巴着盛满期待的鹿眼望着谭宗明,看得谭宗明喉头一紧,嘴角随即一抹坏笑。

    “平平,虽然daddy已经有了你这么一个宝宝,但我也不介意家里再有个孩子。但领养总比不上亲生,你说呢?”

    “老谭,我......唔......我......我不是这意思......啊......你别......去......去卧室......”

    第二天赵启平扶了扶酸疼的腰,咬牙切齿地看着神清气爽的谭宗明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拜访亲戚。握着门把的谭宗明在门口顿了顿,回头对着床上的赵启平,笑得像条大尾巴狼,“平平好好在家安胎,为夫去二姑家坐坐,晚上回来陪你。”

    “谭宗明你大爷!”在家咬着被角的小赵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过年发红包的“陋习”。打开电视看《伪装者》,正播到楼诚兄弟向大姐拜年,嘴中说着“新年快乐,红包拿来”。气得赵启平一个枕头砸过去。你大爷的“红包拿来”!你们的红包倒是拿来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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